當前位置:維知科普網 >

歷史

> 為誰風露立中宵是誰寫的

為誰風露立中宵是誰寫的

黃景仁。為誰風露立中宵是出自清朝黃景仁《綺懷》十六首之十五中的傳誦千古的名句。

黃景仁(1749~1783),清代詩人。

為誰風露立中宵是誰寫的

字漢鏞,一字仲則,號鹿菲子,陽湖(今江蘇省常州市)人。四歲而孤,家境清貧,少年時即負詩名,為謀生計,曾四方奔波。一生懷才不遇,窮困潦倒,後授縣丞,未及補官即在貧病交加中客死他鄉,年僅35歲。詩負盛名,為“毗陵七子”之一。

詩學李白,所作多抒發窮愁不遇、寂寞悽愴之情懷,也有憤世嫉俗的篇章。七言詩極有特色。

著有《兩當軒全集》。黃景仁為北宋詩人黃庭堅的後裔。祖黃大樂,為高淳校官。

父黃之掞,為縣學生。黃景仁4歲喪父,十二歲祖父去世,十六歲時唯一的哥哥罹病身亡。黃景仁依賴母親屠氏養成,八歲能制舉文,16歲應童子試,三千人中名列第一,“前常州府知府潘君恂、武進縣知縣王君祖肅,尤奇賞之”。

17歲補博士弟子員,於宜興氿裏讀書,與汪中友好,但從此屢應鄉試都不中。乾隆三十一年,於江陰遇同邑洪亮吉,各為詩歌,人們評價説,黃詩似李白,洪詩學杜甫,因此時稱“洪黃”。次年,黃景仁娶趙夫人。乾隆三十三年(1768),黃景仁20歲時即開始浪遊浙江、安徽、江西、湖南等地。

曾在湖南按察使王太嶽、太平知府沈業富、安徽學政朱筠幕中為客。在朱筠幕,於採石磯的太白樓宴會上即席所賦《笥河先生偕宴太白樓醉中作歌》詩傳誦一時。他在二十四歲生日時寫的自壽詞《沁園春》非常傷感:蒼蒼者天,生我何為?令人慨慷。歎其年難及,丁時已過;一寒至此,辛味都嘗。

似水才名,如煙好夢,斷盡黃齏苦筍腸。臨風歎,只六旬老母,苦節難償。男兒墮地堪傷,怪二何來鏡裏霜。況笑人寂寂,鄧曾拜袞;所居赫赫,周已稱郎。

壽豈人爭,才非爾福,天意兼之忌酒狂。當杯想,想五湖三畝,是我行藏。乾隆四十年(1775),27歲時赴北京,次年應乾隆帝東巡召試取二等,授武英殿書籤官。

乾隆四十三(1778),受業於鴻臚寺少卿王昶門下。家境日貧,在北京從伶人乞食,粉墨登場,入陝西巡撫畢沅幕府,畢沅替他捐補縣丞。乾隆四十八年(1783),黃景仁35歲,為債家所迫,乃北走太行,抱病赴西安,至山西解州運城,病逝於河東鹽運使沈業富官署中。

友人洪亮吉持其喪以歸。現代作家郁達夫的小説《採石磯》系以黃景仁為故事主角,兩人經歷頗為相似。

為誰風露立中霄 是誰的詩,詩名是什麼??

黃仲則 黃仲則 原韻《綺懷》十六首之十五 黃仲則 原詩: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如此星辰如此夜,為誰風露立中宵”是誰寫的?

清朝的黃仲則黃仲則原韻《綺懷》十六首之十五黃仲則原詩: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是誰的哪首詩?拜託了各位 謝謝

黃景仁《綺懷》 幾回花下坐吹簫, 銀漢紅牆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 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 宛轉心傷剝後蕉。

三五年時三五月, 可憐杯酒不曾消。 黃景仁年輕時曾同自己的表妹兩情相悦,但故事卻僅有一個温馨的開始和無言的結局。正因如此,在《綺懷》之中,也籠罩着陸游《釵頭鳳》“山盟雖在,錦書難託”的感傷。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明月相伴,花下吹簫,這種充滿了一種司馬相如琴挑卓文君的浪漫情調,但是這畢竟只是一個開始,在詩人的眼中,那伊人所在的紅牆雖然近在咫尺,卻如天上的銀漢一般遙遙而不可及,這種距離,泰戈爾筆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明明心中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絕望。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這是最讓人稱道的一聯,是的,今夜已非昨夜,昨夜的星辰,是記錄着花下吹簫的浪漫故事,而今夜的星辰,卻只有陪伴自己這個傷心之人。詩人是清醒的,他知道往事不可能重現,而正是因為這種清醒,才使他陷入了更深的絕望。詩中,所有的虛幻的安慰全消失了,只有一個孤獨的人依舊保持着一種望月的姿勢即思念的姿勢。

試想,詩人獨立中庭,久久望月,一任夜晚的冷露打濕了自己的衣裳,打濕了自己的心靈。而這種等待的盡頭卻只能是一片虛無,這種思念的幻滅以及明明知道思念幻滅卻仍然不能不思念的心態。 王國維説:“欲達解脱之域者,固不可不嘗人世之憂患,然所貴乎憂患者,以其為解脱之手段,故非重憂患自身之價值也。

今使人日日居憂患言憂患,而無希求解脱之勇氣,則天國與地獄彼兩失之,其所領之境界,除陰雲蔽天沮洳彌望外,固無所獲焉。”王國維所説的正是這種“一步一步,走進沒有光的所在”的絕望心態。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

正能和李商隱的《無題》詩“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相媲美,也和他的另一首詩《秋夕》中“心如蓮子常含苦,愁似春蠶未斷絲。判逐幽蘭芳頹化,此生無分了相思”有異曲同工之處。春蠶吐絲,將自己重重包裹,正如詩人自己,用重重思念將自己重重包圍,這也正是“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春蠶吐絲盡頭是繭,是死;紅燭流淚的盡頭是灰,是死,而死,自然是人世間最為絕望的結局了。而黃景仁詩中的“芭蕉”也正有“芭蕉不展丁香結,同向春風各自愁”之意。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這句詩同首聯呼應,三五年時三五之月,自然是“幾回花下坐吹簫”的往昔,而那時的美酒在今夜早已被釀成苦澀自斟自飲了,而這種苦澀是永遠也無法消除的。因為,詩人無法不想念,也就無法同往昔和現實的夾縫之中突圍出來。

“可憐杯酒不曾消”,表面説的是消不盡的酒意,其實説的是一種無法擺脱的傷感,這種無法消解酒意的“醉”是“醉”並非在往昔的回憶中而醉,而是一種“醉”在孤獨的現實中的一種苦痛。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是誰的哪首詩?

清朝的黃仲則黃仲則原韻《綺懷》十六首之十五黃仲則原詩: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標籤: 風露立 中宵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wzkpw.com/ls/yyl39k.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