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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是誰寫的

杜牧。“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出自唐代大詩人杜牧的名篇《清明》。

杜牧(公元803-約852年),字牧之,號樊川居士,漢族,京兆萬年(今陝西西安)人,唐代詩人。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是誰寫的

杜牧人稱“小杜”,以別於杜甫。與李商隱並稱“小李杜”。因晚年居長安南樊川別墅,故後世稱“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杜牧的文學創作有多方面的成就,詩、賦、古文都身趁名家,喜老莊道學。

杜牧主張凡為文以意為主,以氣為輔,以辭采章句為之兵衞,對作品內容與形式的關係有比較正確的理解。並能吸收、融化前人的長處,以形成自己特殊的風貌。杜牧的古體詩受杜甫、韓愈的影響,題材廣闊,筆力峭健。

他的近體詩則以文詞清麗、情韻跌宕見長。七律《早雁》用比興託物的手法,對遭受回紇侵擾而流離失所的北方邊塞人民表示懷念,婉曲而有餘味。《九日齊山登高》卻是以豪放的筆調寫自己曠達的胸懷,而又寓有深沉的悲慨。

晚唐詩歌的總的趨向是藻繪綺密,杜牧受時代風氣影響,也有注重辭采的一面。這種重辭采的共同傾向和他個人“雄姿英發”的特色相結合,風華流美而又神韻疏朗,氣勢豪宕而又精緻婉約。杜牧的古詩受杜甫、韓愈的影響,善於將敍事、議論、抒情三者融為一體,氣格緊健,造句瘦勁,如《感懷詩》、《杜秋娘詩》、《張好好詩》、《李甘詩》、《郡齋獨酌》、《雪中書懷》、《落中送冀處士東遊》、《送沈處士赴蘇州李中壓招以詩贈行》、《池州送孟遲先輩》、《題池州弄水停》等,都是典型的例子。

其中更常見的則是散文似的夾敍夾議。杜牧的古詩受韓愈的影響好發議論。但有時他用比喻、形象的語言進行議論,富有抒情勝。杜牧的古詩往往別有境界,寫得古樸純厚,雄豪健朗,如《池州送孟遲先輩》。

晚唐詩風,氣格卑弱,多是律詩、絕句,很少有人能作長篇古詩,杜牧的古詩在中晚唐詩壇上也是出類拔萃的,他的這一類詩作,和以“俊爽”見稱的律、絕佳作,構成了他詩歌創作的三個主要方面。王西平、張田《略論杜牧的文和賦》較全面地論述了《樊川文集》中杜牧的文和賦,認為其主要特點是:筆鋒犀利,寓意深刻;旁徵博引,條分縷析,説理充分;議論和抒情相結合,議論中帶有濃郁的抒情色彩;善於形象地描寫、敍述,鮮明生動,富於真切感。文章又指出,可以從兩方面看出他的文章從唐向宋過渡的印跡:一是開宋文明白曉暢之先河,二是奠定了驕散結合的文賦基礎。寇養厚((論杜牧的散文》5指出杜牧的散文在思想內容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主要表現在政論談兵的長篇政論文中,他們的藝術熱點是:縱橫設辯,文勢充沛。

結構嚴謹,推理周密。巧用偶句,散驕相輝。而他的一些記人敍事抒情狀物的文章在藝術上也別開生面,獨具匠心。文章最後説,“杜牧在繼承韓愈所領導的古文運動優良傳統的同時,又能獨闢蹊徑,自成一家。

”吳在慶《杜牧與韓愈古文運動》認為,從杜牧的創作主張及創作實踐看,他與韓柳、特別是韓愈的淵源關係是明顯的。它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在對待文章的意、氣、辭的關係上,杜牧繼承了韓柳的觀點,又有所發展。杜牧提出的文以氣輔的主張,也與韓愈所説的“氣”的概念大體相同。

在對待文章的詞采章句、文體的形式上,也可看出杜牧對韓柳的繼承和發展關係。文章最後指出,在晚唐時代,驕文隨着文風的浮豔有所發展的情況下,杜牧卻能反浮豔,堅持散體文的方向,力避用驕,實在比韓愈徹底。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這個的作者是誰

這首詩的作者是唐朝詩人杜牧。1、詩的名稱是《清明》。

全詩內容為:清明時節雨紛紛, 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 牧童遙指杏花村。2、譯文:清明節這天細雨紛紛,路上遠行的人好像斷魂一樣迷亂淒涼。向人詢問酒家哪裏有,牧童遠遠地指了指杏花村。3、杜牧簡介:杜牧(803年-約852年),字牧之,號樊川居士,漢族,京兆萬年(今陝西西安)人。

杜牧是唐代傑出的詩人、散文家,是宰相杜佑之孫,杜從鬱之子。唐文宗大和二年26歲中進士,授弘文館校書郎。後赴江西觀察使幕,轉淮南節度使幕,又入觀察使幕,理人國史館修撰,膳部、比部、司勛員外郎,黃州、池州、睦州刺史等職。

杜牧的詩歌以七言絕句著稱,內容以詠史抒懷為主,其詩英發俊爽,多切經世之物,在晚唐成就頗高。杜牧人稱“小杜”,以別於杜甫,"大杜“。與李商隱並稱“小李杜”。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全詩是誰

“清明時節雨紛紛 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 牧童遙指杏花村”這首詩是杜牧的《清明》。《清明》是杜牧的一首經典詩作,可謂是家喻户曉,千百年來廣為傳頌。

這首詩主要描寫了詩人杜牧在清明時節的所見所感,短短四句就將清明時節的自然現象和人物悽迷紛亂的心境描繪的淋漓盡致。

全詩語言通俗易懂,宛如天成,沒有一點造作的痕跡。杜牧的這首小詩,是我國古典詩歌裏寓情於景、情景交融的一種絕藝,一種勝境。無論何時讓人讀起來,都覺得餘韻邈然,耐人尋味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詩人是誰?

是杜牧。出處:《清明》原文: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詩文解釋:清明節這天細雨紛紛,路上遠行的人好像斷魂一樣迷亂淒涼。向人詢問酒家哪裏有,牧童遠遠地指了指杏花村。賞析:杜牧任池州刺史時,曾到過杏花村飲酒,詩中杏花村指此。附近有杜湖、東南湖等勝景。

本詩寫一個離鄉在外的“行人”,在春雨綿綿的清明時節慾借酒澆愁的心情。詩中的行人、酒家、牧童、杏花村,山道灣灣、春雨飄灑,構成了一幅情趣盎然的“清明煙雨畫”。此詩寫清明春雨中所見,色彩清淡,心境淒冷,歷來廣為傳誦。

第一句交代情景、環境、氣氛;第二句寫出了人物,顯示了人物的悽迷紛亂的心境;第三句提出瞭如何擺脱這種心境的辦法;第四句寫答話帶行動,是整篇的精彩所在。全詩運用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頂點放在最後的手法,餘韻邈然,耐人尋味。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是誰的詩句

清明唐-杜牧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清明節的時候,詩人不能夠回家掃墓,卻孤零零一個人在異鄉路上奔波,心裏已經不是滋味;況且,天也不作美,陰沉着臉,將牛毛細雨紛紛灑落下來,眼前迷濛蒙的,春衫濕漉漉的。

詩人啊,簡直要斷魂了!找個灑店避避雨,暖暖身,消消心頭的愁苦吧,可酒店在哪兒呢?詩人想着,便向路旁的牧童打聽。騎在牛背上的小牧童用手向遠處一指――哦,在那天滿杏花的村莊,一面酒店的幌子高高挑起,正在招攬行人呢!這首小詩,用優美生動的語言,描繪了一幅活靈尖現的雨中問路圖。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全詩是誰?

清明杜牧 〔唐代〕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譯文江南清明時節細雨紛紛飄灑,路上羈旅行人個個落魄斷魂。

詢問當地之人何處買酒澆愁?牧童笑而不答指了指杏花深處的村莊。賞析這一天正是清明節,詩人杜牧在路上行走,遇上了下雨。清明,雖然是柳綠花紅、春光明媚的時節,可也是氣候容易發生變化的期間,常常趕上“鬧天氣”。遠在樑代,就有人記載過:在清明前兩天的寒食節,往往有“疾風甚雨”。

若是正趕在清明這天下雨,還有個專名叫作“潑火雨”。詩人遇上的,正是這樣一個日子。詩人用“紛紛”兩個字來形容那天的“潑火雨”,真是好極了。

“紛紛”,若是形容下雪,那該是大雪。但是用來寫雨,卻是正相反,那種叫人感到“紛紛”的,絕不是大雨,而是細雨。這種細雨,也正就是春雨的特色。

細雨紛紛,是那種“天街小雨潤如酥”樣的雨,它不同於夏天的傾盆暴雨,也和那種淅淅瀝瀝的秋雨絕不是一個味道。這“雨紛紛”,正抓住了清明“潑火雨”的精神,傳達了那種“做冷欺花,將煙困柳”的悽迷而又美麗的境界。這“紛紛”在此自然毫無疑問的是形容那春雨的意境;可是它又不止是如此而已,它還有一層特殊的作用,那就是,它實際上還在形容着那位雨中行路者的心情。

且看下面一句:“路上行人慾斷魂”。“行人”,是出門在外的行旅之人,不是那些遊春逛景的人。那麼什麼是“斷魂”呢?在詩歌裏,“魂”指的多半是精神、情緒方面的事情。“斷魂”,是極力形容那一種十分強烈、可是又並非明白表現在外面的很深隱的感情,比方相愛相思、惆悵失意、暗愁深恨等等。

當詩人有這類情緒的時候,就常常愛用“斷魂”這一詞語來表達他的心境。清明這個節日,在古人感覺起來,和我們今天對它的觀念不是完全一樣的。在當時,清明節是個色彩情調都很濃郁的大節日,本該是家人團聚,或遊玩觀賞,或上墳掃墓,是主要的禮節風俗。除了那些貪花戀酒的王孫公子等人之外,有些頭腦的,特別是感情豐富的詩人,他們心頭的滋味是相當複雜的。

倘若再趕上孤身行路,觸景傷懷,那就更容易惹動了他的心事。偏偏又趕上細雨紛紛,春衫盡濕,這給行人就又增添了一層愁緒。這樣來體會,才能理解為什麼詩人在這當口兒要寫“斷魂”兩個字;否則,下了一點小雨,就值得“斷魂”,那不太沒來由了嗎?這樣,我們就又可回到“紛紛”二字上來了。本來,佳節行路之人,已經有不少心事,再加上身在雨絲風片之中,紛紛灑灑,冒雨趲行,那心境更是加倍的悽迷紛亂了。

所以説,紛紛是形容春雨,可也形容情緒;甚至不妨説,形容春雨,也就是為了形容情緒。這正是我國古典詩歌裏寓情於景、情景交融的一種絕藝,一種勝境。前二句交代了情景,問題也發生了。

怎麼辦呢?須得尋求一個解決的途徑。行人在這時不禁想到:往哪裏找個小酒店才好呢?事情很明白:尋到一個小酒店,一來歇歇腳,避避雨;二來小飲三杯,解解料峭中人的春寒,暖暖被雨淋濕的衣服;最要緊的是,藉此也能散散心頭的愁緒。於是,向人問路了。

是向誰問的路呢?詩人在第三句裏並沒有告訴我們,妙莫妙於第四句:“牧童遙指杏花村”。在語法上講,“牧童”是這一句的主語,可它實在又是上句“借問”的賓詞——它補足了上句賓主問答的雙方。牧童答話了嗎?我們不得而知,但是以“行動”為答覆,比答話還要鮮明有力。“遙”,字面意義是遠。

但我們讀詩的人,切不可處處拘守字面意義,認為杏花村一定離這裏還有十分遙遠的路程。這一指,已經使我們如同看到。若真的距離遙遠,就難以發生藝術聯繫,若真的就在眼前,那又失去了含蓄無盡的興味:妙就妙在不遠不近之間。

“杏花村”不一定是真村名,也不一定即指酒家。這隻需要説明指往這個美麗的杏花深處的村莊就夠了,不言而喻,那裏是有一家小小的酒店在等候接待雨中行路的客人的。詩裏恰恰只寫到“遙指杏花村”就戛然而止,再不多費一句話。剩下的,行人怎樣地聞訊而喜,怎樣地加把勁兒趲上前去,怎樣地興奮地找着了酒家,怎樣地欣慰地獲得了避雨、消愁兩方面的滿足和快意……,這些詩人就“不管”了。

他把這些都含蓄在篇幅之外,付與讀者的想象,由讀者自去尋求領會。他只將讀者引入一個詩的境界,他可並不負責導遊全景;另一面,他卻為讀者展開了一處遠比詩篇所顯示的更為廣闊得多的想象餘地。這就是藝術的“有餘不盡”。

這才是詩人和我們讀者的共同享受,這才是藝術,這也是我國古典詩歌所特別擅長的地方。古人曾説過,好的詩,能夠“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含不盡之意,在於言外”。拿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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