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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胡同劇情分集介紹

1.1947年5月,北平南城沁芳居,老闆嚴振聲卻發現用的不是豐潤馬駒橋的大豆,大掌櫃小黑子説滿城都買不到豐潤的貨了,買主的嘴沒那麼刁。嚴振聲唸叨着:“咱的衣食父母是主顧,蒙了主顧,砸的是招牌,丟的是臉面”嚴振聲答應醬菜把式孔老痴去趟豐潤拉豆子,孔老痴被嚴振聲打動,同意留在沁芳居。

2.為俞家傳宗接代的事兒兩口子當着老爺子的面兒應下了,可一出俞家的門兒林翠卿就變卦了,嚴振聲苦不堪言。沁芳居大堂正中的玻璃罩裏端放着一六品頂戴,福子和小黑子攔着嚴振聲不讓他賣這個寶貝。嚴説,它不過是頂破帽子,古董商李先生約嚴振聲在六國飯店俱樂部面談關於御賜頂戴出讓一事。鄰座的一位國軍軍官很熟絡地與一名漂亮的女招待打着招呼,李先生告訴嚴,這是國民政府外二區的接收大員吳友仁,來頭不小,那個女招待叫牧春花,是俱樂部的“紅人”。

3.嚴振聲和大福弄到十支盤尼西林救了牧春花的父親的命,俞老爺子心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春花的父親説女兒會兑現承諾,又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顧慮”,説不知俞老先生的年齡,不知他家中是否有妻小。得知老俞是為自己兒子娶親後,牧老爺才知是一場誤會。嚴振聲想明白了,決定拉下面子,1944年初,嚴寬參加了游擊隊,可巧剛參加隊伍那天就遇上鬼子進村,地道讓鬼子來了個兩頭堵,一個班的十多個人全都讓鬼子捂在地道里,沒有一個活着出來的。“朋友”把嚴寬參加隊伍那天隨身帶的“良民證”交給了嚴振聲,説這是嚴寬參加隊伍那天交給游擊隊長的。

4.嚴振聲對寶鳳沒那意思,他更沒想到林翠卿會這樣安排。林翠卿説娶二房之事不宜大張旗鼓,也不在乎大哥的週年祭日,選個好日子圓了房了事。嚴振聲對妻子的安排不置可否,他自幼過繼嚴家,十六歲便依嚴家父母之命娶了從未謀面的林氏為妻,多年來沒什麼大事是他做主辦的,只有三年前送兒子嚴寬上前線打鬼子的事,是他硬着頭皮乾的,到現在嚴寬去世,而大家都以為嚴寬是去南方進佛手瓜。嚴振聲後悔但為時已晚,又不敢向妻子及兒媳説實話,對林翠卿他只能“言聽計從”,對親爹的要求也不敢違拗。 

5.沁芳居開耙的大日子,嚴振聲親自搗醬,抬眼突然看到牧春花,一激動,忘記自己正在搗醬,一個踩空掉進了醬缸裏。嚴振聲告訴俞老爺子,説他和牧小姐本就不是一路人,讓俞老爺子彆着急,一定給他找個好姑娘。郭秉聰找到古董商李先生,再次説起嚴家頂戴“東珠”的買賣,應了調包雙簧的事兒。李先生找到嚴振聲説自己手頭緊,暫時“搬不動”那頂帽子,他為嚴另外找了一個買主,但得先給掌掌眼。而就在看貨過程中,李先生與郭秉聰都在場,兩人合謀動了手腳,帽子上真正值錢的那顆東珠被掉了包,到了吳友仁手裏。“東珠”變成了假的,吳友仁卻派手下冒充“買主”去把嚴振聲手上的頂戴花翎買下。

6.沁芳居每天櫃上的賬都支幹淨了,賣頂戴花翎的三千塊大洋也花光了,夥計兩天沒沾油水,嚴振聲臉色凝重。吳友仁帶着士兵衝進沁芳居,嚴振聲與小黑子、馮大福走出賬房,吳友仁狠狠抽了嚴振聲一嘴巴,將頂戴打飛在地。掌眼的洪老闆説發現帽子上的那顆東珠是假的,要嚴振聲馬上把三千塊大洋還上,還不上就砸店。嚴振聲從小在優越的家庭環境中長大,在吃穿用度方面他稱得上是一爺,可是他性格懦弱,一遇大事就犯暈,沒着沒落的拿不定主意。牧春花覺得此事跟自己脱不了關係,湊了一千一百塊大洋送還給了俞老爺子家裏。嚴振聲非但沒有感激之意,還暗暗告誡牧春花不該掙的錢就別掙。

7.説話間正遇上郭秉聰來牧家下聘禮,嚴振聲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牧春花要嫁的人是自家兒媳的親哥哥。嚴説,這錢就自當是嚴家掏的份子錢吧,牧春花堅決要退給嚴振聲這筆錢,郭説收下吧,咱還要感謝嚴振聲,要不是他,牧老爺子也不會脱離險境。説起嚴振聲和郭秉聰的關係,牧春花這才知道嚴振聲已有家室,嚴振聲也才知道郭秉聰和春花的關係。

8.嚴振聲趁着酒勁來到牧家門前,面對郭秉聰和牧春花,卻有口難言,只道出了一句“百年好合”。第二天,牧春花到沁芳居找嚴振聲,説已經答應嫁給郭秉聰,兩人緣分到此為止。郭秉聰和牧老爺子一起為牧春花在瑞蚨祥雅間裏扯布備嫁衣,正巧遇上嚴振聲、林翠卿和秀媽陪同寶鳳也來店裏選料子,寶鳳看見郭秉聰在春花面前獻殷勤,又瞥見嚴振聲在一旁痴痴地望着牧春花的神態,寶鳳心裏不是滋味兒。郭秉聰話裏話外又故意譏諷嚴振聲,忍無可忍的寶鳳嘴裏喊着“姑奶奶我寧可當一輩子老姑娘不嫁了。”

9.郭秉聰在妹妹的勸説下來到嚴家認錯,把非法所得的東珠錢退還給嚴振聲,説差的那部分他願意為嚴家幹活還上,林翠卿告訴郭,差的那些錢不用還了,説嚴家不缺勞動力,讓他另想轍。嚴振聲心一軟,説秉聰懂技術,留在沁芳居跟着孔師傅當學徒吧,郭又説自己沒地方住,林翠卿説跨院兒裏有大鋪。嚴説,郭是兒媳秉惠的親哥哥,還是別跟下人們住了,倒座房閒着也是閒着。

10.林翠卿跟着祿山來到嚴振聲的病房,一推門,牧春花揹着門正在喂振聲吃東西。看見丈夫被打,她又憐又氣,醋意大發。嚴把牧春花和牧老爺的遭遇告訴林翠卿,林也聽得心疼。林説:“他親爹,振聲和牧小姐的事兒隨您的心,您定日子我做主,給他們單立門户,明媒正娶接春花妹妹進您俞家的門兒。”春花還在琢磨林的話的意思,只見林一轉頭:“春花,去門外頭叫祿山進來,問老爺想吃什麼,你都給一一記下來,回嚴家讓寶翔麻利兒的給老爺掂配完了送過來”這不是拿春花當使喚丫頭麼。

11.嚴振聲回家養傷,跨院兒上上下下忙活服侍老爺,寶鳳提議她要給嚴振聲掏耳朵,嚇得嚴振聲叫苦連連。此時小黑子和大福衝進嚴家,説孔老痴因為沒給漲工錢,離開沁芳居不幹了。嚴振聲早就讓小黑子帶着夥計們跟着孔老痴學手藝,沒想到什麼祕方也沒學着。嚴振聲感覺這其中有問題,讓手下的人一定請孔師傅到大酒缸,這才發現孔師傅不僅被打了一頓,而且威脅他三天之內離開沁芳居離開北平,否則弄死他。嚴振聲這才明白過來,都是吳友仁在背後搞的鬼。嚴振聲一邊讓小黑子和大福好好料理沁芳居,芝麻胡同林翠卿盯着,另一邊嚴決定豁出去了,即使跟吳友仁拼命也不能任由他三番兩次找麻煩,欺人太甚。

12.嚴振聲把郭秉聰和孔老痴邀到家裏吃飯,當着兩人的面把話説明白了,從此以後都是“一家人”,孔老痴坐鎮沁芳居,郭秉聰面露難色。郭秉聰告訴古董店李先生,孔老痴已經回嚴家了,而且嚴振聲要保住沁芳居,像是要什麼人的命,有點破釜沉舟的意思。郭秉聰還請李先生幫忙引薦,見了吳友仁,郭交出嚴振聲跟日本人往來的書信證據,向吳索要“接濟”款。

13.嚴振聲一坐下便把祖上留下來翡翠扳指放桌上,讓吳友仁笑納。吳友仁挑明瞭他對牧春花的心思,希望嚴振聲給他和牧老爺子牽線搭橋認識認識。嚴一聽,胃病突發,趕緊溜了。張副官到沁芳居還扳指,卻聽到嚴振聲要和牧春花結婚的消息,回頭就告訴了吳友仁,吳友仁暴怒。嚴娶春花的良辰吉日又一次定了下來。嚴家大院兒裏裏外外的忙着。林翠卿下聘書給各買賣家和親戚朋友,張羅俞家的新房佈置,訂喜轎訂酒席。

14.春花和嚴振聲二人婚事在即,牧老爺欲頂替嚴振聲入獄。嚴振聲絲毫不亂,吩咐好家裏和沁芳居里裏外外的事,坦然跟着國軍走了。眾人眼睜睜看着嚴郭二人被帶走,林翠卿昏倒在地。郭秉聰被送到豐澤園的一個雅間,他成了吳友仁的座上賓,古董商李先生作陪。郭問是否可以因此定嚴振聲有罪,吳並沒有直接回答郭的問題。郭説,其實嚴振聲絕不可能是漢奸。他給的那些材料,最多夠先關他一年半載的,等我和春花結了婚再放了他。

15.嚴振聲不在,林翠卿和牧春花齊心協力照料沁芳居,必不能砸了沁芳居的金字招牌。嚴家上上下下一大家子帶着沁芳居的醬菜、裏外三新的衣裳,來到半步橋監獄探望嚴振聲。嚴振聲身上帶着牧春花秀的鴛鴦手帕,一直是林翠卿心裏的疙瘩,此時一問才知道那日嚴振聲差點被吳友仁的手下打死,是牧春花救了嚴振聲,留下手帕給他擦血用的。俞老爺子也坦白,讓嚴牧婚事差點黃了的“約法三章”,其實跟牧春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是老爺子自己找人寫的,沒想到惹出這麼大的事。嚴寬為國捐軀的事,嚴振聲也這才告訴了林翠卿和郭秉惠。

16.牧春花告訴吳友仁,他想要什麼她心裏清楚,直接綁了帶走不就完了,何必來這套虛情假意的。看不過吳友仁對牧春花動手動腳,郭秉聰掏出從遺老那兒買來的老式毛瑟槍對準了吳友仁,郭扣動扳機時不料火藥炸了膛,崩花了郭的臉。吳友仁拿過那把毛瑟槍對郭説,沒想到你小子這麼有種。他又輕聲對春花説:“我沒有娶你的命,可是我攥着嚴振聲的命呢,只要你跟我做一天的夫妻,姓嚴的我保他不死,全須全尾兒走出半步橋。”

17.牢門開啟,嚴振聲被獄警解下鐐銬,嚴説沒想到大限提前了,他忙取過那身上等料子的“行頭”。獄警説,不用了,你的案子查無實據。嚴振聲走出半步橋監獄,他看到了小橋對面的春花和祿山。嚴悲喜交集,春花朝着嚴微笑着,隨即她攔住一輛洋車離去,嚴欲讓祿山拉上他去追春花,祿山説,春花剛剛吩咐過,説自己正在守孝期間,頭七還沒過呢,她就不陪老爺您了。小黑子、高祿山陪着嚴振聲到清華池搓澡,沒料到碰上了佟麻子,一言不合差點動起手。

18.小黑子在沁芳居門口碰到之前在大牢裏打過照面的海淀豬頭飄,豬頭飄當時跟嚴振聲住對門。兩人來到酒鋪喝酒,黑子説起喜歡一姑娘,但姑娘嫌他窮,他做夢都想開一個自己的醬菜園子。豬頭飄開導他説,説給他一個能馬上發財的辦法。“不用害人,誰害人,咱們害誰。你要學會整治強盜,就是要成為從強盜的碗裏奪食的江湖義士。”此語使小黑子眼前一亮。 牧春花晚上邀了夥計茶壺康和當班的大漢喝酒,下藥把兩人迷昏,企圖當晚殺了佟麻子報仇。

19.小黑子買下原郭秉聰家在東城的醬園,領着孔師傅來到醬園,孔老痴感慨萬千,畢竟這裏是花了半輩子心血的地方。小黑子平日裏不露痕跡,仍是布衣長衫在沁芳居站櫃,醬園的一切交由名義上的老闆打理。他租下一處小院,並告訴哥們兒,自己要娶一個落了排的沒毛鳳凰,她是小黑子此生唯一中意的姑娘。致美齋的夥計提着食盒魚貫而入,哥們兒問小黑子為什麼不直接去酒樓。小黑子説,窮人咋富最忌顯擺,露了白就招來了禍。哥兒倆把酒言歡,説佟麻子怕死,笤帚疙瘩也能把他嚇尿了。

20.嚴家北屋內宅裏,林翠卿拎着嚴振聲的耳朵訓斥着,她説嚴好色,説你想就想了,幹嘛不跟我提前打個招呼呢,現在的局面,弄得咱們兩口子裏外不是人,讓下人們笑話不説,春花那你也沒法交代。嚴説,喝酒的人真醉大發了就麻了,不可能會幹什麼。林根本就不相信,説酒是色媒人,男人喝完酒什麼事幹不出來。此時祿山在屋外傳話,説偵緝隊的人在佟麻子的帶領下要進院查贓物。又氣又惱的嚴振聲衝出屋門,順手抄起院門口的鎬把與祿山、小黑子、寶翔、福子一同來到宅門外。

21.嚴振聲找到古董店李先生,詢問牧春花的下落。李先生告訴嚴振聲,牧春花已懷上吳友仁的種了,四個月了。嚴振聲這才反應過來,知道牧春花為救他犧牲了自己。牧春花對吳友仁的態度突然變軟,説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同意安安分分留在吳家做四太太。春花跟三姨太也成了好姐妹。就在當晚,趁着吳友仁高興喝醉,在四姨太幫助下,牧春花逃出吳宅。 

22.郭站在北屋外大吼,説嚴振聲沒良心,忘恩負義。林忍着身體的病痛走出門説,老爺出城拉雪裏蕻去了,有什麼話跟我説。郭問林,老爺和春花要離婚當真嗎。林説,我當什麼大不了的,他們離了,你們不是可以鴛夢重温嗎。難不成她肚子裏的孩子姓郭。郭説他可幹不出這種事,他説完匆匆走出院外。郭在北平黑市上見到了春花,她正在兜售美製的軍用罐頭和麪粉。她對郭的態度十分冷淡,郭問她為什麼幹上這個了,太危險了。春花説,多掙點為將來着想。 

23.李先生幾次找吳友仁要吳欠他的五千大洋,都被吳友仁打馬虎眼糊弄過去了,李先生只好説出有人想要刺殺吳友仁的事,吳友仁警惕起來。一天夜裏,秉惠對福子悄聲説,她哥哥有一天説走了嘴,説那孩子是二區吳長官的種。福子心裏一沉,他把自己所知的片段聯繫到一起,説了一句不好。此時,嚴振聲和小黑子正關着燈在東耳房裏密談,説要在這個禮拜結果掉吳友仁,二人悄悄走出東耳房,黑暗中的一支槍口對準了往北屋走的嚴振聲,突然間一聲槍響,一個黑影倒在地上,前院和跨院的燈都亮了,福子拿着手槍走到行刺者身邊,一看此人竟是吳友仁身邊的張副官。

24.黑市的街道上報童喊着:“看報,看報,北平城防固若金湯。外二區長官吳友仁命喪勾欄。”春花買了一份報紙,上面登有吳友仁遭槍擊死亡的照片及文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太太,天兒冷了,咱回家吧。”春花抬起頭來,嚴振聲站在她面前,春花不語,眼淚流得更兇了。嚴像是在嘮家常:嚴振聲沒什麼主意,可是這事兒(指指報紙上吳的照片)是他做的主,他也算出了一回頭,替自個兒,也替他媳婦兒春花報了仇。“我媳婦是好人,好人生的孩子就是好孩子,往後我就是他的親爹,花兒,咱回家吧。”嚴張開雙臂,春花一頭撲到他的懷中。

25.小黑子一身傷回到嚴家大院,他見了林翠卿説老爺的危險已經過去了,案子已撤消,沁芳居是讓人誣告了,偵緝隊抓錯了人。寶鳳在跨院裏用跌打藥為小黑子療傷,一邊擦藥一邊掉眼淚。小黑子嬉皮笑臉地提起“歪脖子臭椿樹搭巢”的事,寶鳳把小黑子的上衣拽在他身上説,搭窩也得等你的傷好了再商量,小黑子的表情“醉”了一般。被帶到東單牌樓修飛機場的嚴振聲,自個兒想辦法趁夜從工棚逃了出來,一夜風餐露宿後,風風火火來到春花住的珠市口南一大雜院裏,見春花正在屋內縫製嬰兒的小衣服。

26.東單飛機場早就完工的消息有好幾天了,嚴振聲一直沒回家,林翠卿苦思冥想,最終焦點落在春花身上,她覺察出二人還沒斷了情意,可院裏的這幫人她問誰誰都説不知道春花住在哪兒。雞賊的郭秉聰透過話來,説想吃白麪了,他知道林翠卿囤積了二十多袋的白麪。林把西耳房存糧房間的鑰匙交給寶翔,跟秉聰説“聽清楚了,見不着老爺本人我可要把白麪收回來。”林翠卿坐着帶棉棚的洋車,祿山拉着她朝珠市口南的貧民居住區趕着,郭秉聰在一旁腿兒着。到了地方,林看着大雜院兒的破門樓,撇着嘴説着難聽話。

27.春花肚子漸漸大了,嚴振聲為照顧春花一直住在俞家。林翠卿突然病得厲害,秀媽和祿山趕緊去請嚴振聲回家,急匆匆進了屋,這才發現是林翠卿為了見他撒的謊。小黑子在跨院佈置他和寶鳳的新房,他挖開地下的磚往裏面藏錢,被買紙燈籠回來的寶鳳撞上,她問他哪兒來的這麼多的錢,小黑子説祖上傳給我的,整整五千塊,寶鳳説我成闊太太了。小黑子在集市上碰見劫佟麻子時拜過的大哥海淀豬頭飄。這大哥説要黑子跟他一起撈一把更大的,且現在亂得很,沒跑成的有錢人都怕死。小黑子説他馬上要娶媳婦了,不想再幹了。

28.嚴振聲被團長抽了耳光,林見丈夫捱打,她衝上前與團長“撕扯”,團長掏出槍説:“我以破壞治安罪就地處決了你。”嚴死死拉住妻子説:“翠卿,咱走吧,錢咱不要啦。”望着鼻青臉腫的嚴,春花拿出自己的所有積蓄交給嚴,嚴説,買賣撐不下去,你這點錢夠幹什麼用的。寶鳳看東家走投無路了,偷偷告訴林翠卿小黑子有五千大洋的積蓄。林翠卿帶着寶鳳找到小黑子説起沁芳居的狀況,她要向小黑子借錢經營,以扭轉沁芳居的局面。

29.春花臨盆,接生婆忙了大半天,孩子也生不下來。林翠卿急了,説馬上送醫院,請醫生上門怕是來不及了。祿山拉上春花往東單跑,一行人正巧與一支隊伍相遇,嚴讓祿山“躲着”他們靠邊走,不巧祿山的車過一個坑時被顛翻了,嚴掀開車簾抱出生命垂危的春花。一解放軍遇此情況當即叫住一輛吉普車,上面走下的大個子首長二話沒説,讓戰士們幫忙將春花抬上車,嚴和林也上了車,祿山帶路。

30.吳友義知道小黑子把錢都借給嚴家後,一直攛掇小黑子逼林翠卿還錢。入夜,祿山拉着嚴振聲剛到嚴家門口,被打了一悶棍,醒來後匆匆向林稟報,説嚴振聲被一個蒙面人綁了,綁票的留下一封信,三天之內讓主家湊足五千塊現大洋贖人,不然就撕票。林翠卿要秉惠將此事告訴福子,春花説一定要謹慎行事,北平城裏仍然很亂,散兵遊勇與黑惡勢力混雜其中,萬一走漏消息他們就會撕票。

31.嚴振聲、嚴寬父子二人到浴池洗完了澡,靠在鋪位上邊吃邊聊。嚴寬向父親説起自己怎樣到的冀中,又如何在鬼子的掃蕩中僥倖逃生,聽説要北上打內戰,他從國民黨部隊中逃走,摔折了一條腿,後隱姓埋名給地主扛長活熬到今天。 嚴振聲發現兒子一改青少年時期的懦弱,言行中帶有一種放蕩不羈的勁頭。嚴振聲支支吾吾,欲告訴嚴寬秉惠和馮大福的事。

32.嚴寬得知秉惠已改嫁馮大福,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回到嚴家,嚴寬狠狠打了福子一個耳光。郭秉聰斥責嚴寬,嚴寬讓郭住嘴説:“馮大福,我走的時候,把我媳婦託付給你,沒想到我一回來,她卻成了你媳婦了。”嚴寬讓福子帶上老婆孩子從嚴家滾出去。林翠卿説,嚴鶴年是你嚴寬的親兒子,也是我的親孫子,誰走都行,鶴年不能走。老嚴説,這個事情要慢慢商量,不能意氣用事。林翠卿責怪老嚴當初做主讓兒媳婦改嫁。一家人吵得不可開交。

33.秉惠在屋外聽到嚴寬、嚴振聲、林翠卿爭吵不休,她走進屋伺候嚴寬穿衣,跟嚴振聲説她會去沁芳居的作坊幹活,把孩子託給秀媽帶,她不要工錢,只要能養活嚴寬少爺,讓她幹什麼都成。祿山匆匆跑進前院,説解放軍包圍了佟家大宅。春花挺着大肚子往外走,她讓寶翔把那根打狗的鎬把拿上,林拉住春花不讓她去,説是怕動了胎氣。

34.春花生了個胖兒子,俞老爺子抱着自己的孫子樂開了懷,全家人為俞姓添丁擺酒慶賀。老嚴和親爹為新生兒的名字爭論着,最終決定,户口登記的名字叫俞宗,平常家人叫他嚴宗。席間林翠卿的手突然不聽使喚,端着的酒杯拿不住掉在桌上,她説近來骨頭老疼,自己沒當回事,今天卻疼得拿不住東西了。原來林翠卿類風濕性關節炎又犯了,卧牀不起,春花和寶鳳輪流守候照顧着她。

35.嚴振聲再次到政府工作組談婚姻情況,回到家告訴秀媽和寶翔,雖然已跟林翠卿離婚,但永遠都是一家人,而且這件事對嚴寬必須守口如瓶。寶翔、祿山、寶鳳和秀媽在跨院裏談論着前院的“變故”,寶翔歎太太可憐。跨院裏大夥兒談論間郭秉聰和高祿山吵了起來,寶翔不小心説漏嘴,説老爺跟太太已然離婚了。嚴寬恰好路過跨院小屋聽見這事,立馬去找肖主任,回到嚴家告訴林翠卿,嚴振聲已跟她離婚了,林翠卿痛苦不堪。

36.嚴振聲去找牧春花,春花説他必須去北屋陪翠卿姐住。到了北屋,林翠卿冷嘲熱諷,把嚴振聲轟了出門,讓寶翔把被卧拿來,晚上在外屋兒搭個桌子睡。嚴振聲拍了拍寶翔的肩膀,用眼神“叮囑”他要照顧好林翠卿。隨即轉身走出北屋。當晚嚴振聲只能在俞老爺子屋裏歇了。俞老爺子説,“割了就得讓,舍了就得放,對翠卿你得讓着她,將就着她才是。”嚴振聲請他放心,瞅着翠卿的樣子,他心裏就堵得慌。她越是這樣兒,嚴振聲就越是要加倍地對翠卿好。

37.林翠卿突然上吐下瀉,一家人在醫院守候着病入膏肓的林翠卿,寶翔發現原來林翠卿把送來的吃的都扔了,春花説林翠卿這是不想活了。嚴振聲難過不已。春花遍訪京城名醫,終於找到了一位老中醫,嚴振聲寸步不離照顧林翠卿,林翠卿逐漸轉危為安。郭秉聰得知老嚴和林翠卿已“離了”,他甩閒話説嚴振聲不仁不義、喜新厭舊。嚴振聲卻三緘其口。林翠卿終於回到芝麻胡同,寶翔為林翠卿準備了一桌盛宴,這些菜餚都是寶翔的拿手絕活,是他祖上保留下來的御膳真傳。

38.林翠卿表面還是和和氣氣的,確是感覺跟大家生分了。在跨院寶翔私下對妹妹寶鳳説,他能從太太身上看到自己祖上貴族世家人的影子。寶鳳從哥哥幸福陶醉的神情裏看出了名堂。妹妹説,前院太太你可別惦記,人家是有身份的主子。寶翔説,她現在已不是嚴家太太了,而且如今解放了,講人人平等,連政務院總理都稱自己是人民的勤務員。

39.林翠卿要求寶翔跟他們坐一桌吃飯,説寶翔就是嚴家的親人,添雙筷子的事,吃不窮嚴振聲。眾人有些詫異,但嚴振聲沒説二話,説從今往後嚴家的家還是林翠卿當,嚴振聲還説起牧春花工作的事,牧春花催促嚴振聲趕緊吃完,出門到肖大姐那兒幹正事去。牧春花拉着嚴振聲到肖主任那兒,把兩人的離婚手續辦了,還催促儘快給嚴振聲和林翠卿辦理復婚。

40.春花忙找到寶翔,讓他抓緊時間跟老嚴談談他和林翠卿的事,否則可能要出人命。寶翔聽了春花的勸,下定決心,告訴嚴振聲他要娶媳婦的事,正要説女家是誰,恰巧林翠卿來廚房找寶翔,説女方還沒拿定主意,沒讓寶翔説。春花問老嚴,寶翔的事他都告訴你了嗎。嚴振生説:“説了,不就是他要結婚的事嗎,結就結唄,非跟我商量個什麼勁,多此一舉。”春花知道事情嚴重,只能告訴老嚴,寶翔要娶的正是林翠卿。

41.嚴振聲到廚房找寶翔,嚴的態度讓寶翔知道老爺已經知道他和林翠卿的事,寶翔説過幾天就捲鋪蓋走人。林翠卿深夜到寶翔屋裏看女兒,寶翔再次提起結婚的事,林終於答應明天就找嚴振聲説清楚。林翠卿和秀媽上街,路上碰到肖主任,這才知道嚴振聲一年前跟牧春花離了婚。林翠卿到沁芳居找嚴振聲,問嚴振聲自己還是不是他的媳婦。嚴振聲説在他心裏永遠是,她很感動。林翠卿回到家,告訴寶翔她改主意了不能嫁給他,她心裏還是放不下嚴振聲。

42.牧春花勸嚴振聲,既然寶翔和林翠卿已然這樣了,能不能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成個家,踏踏實實地讓他們過自個的小日子呢。嚴振聲大怒,堅決不答應。幾天後,寶鳳收到了哥哥的信報平安,還説他和翠翠永遠不會再邁進嚴家的大門,甭找了,誰也找不着,而且他會告訴翠翠,她的媽媽一生下她就死了。林翠卿的精神頃刻間崩潰了。她夢囈般地説這説那,春花緊緊抱住她像哄孩子般哄着她,邊哄春花邊流淚。

43.嚴振聲和春花哀求寶鳳,要她説出寶翔的下落。嚴振聲放下臉面,先跟寶翔賠了不是。寶翔卻不吃這一套。寶翔表示自己絕不會回嚴家了。

44.一天,一名解放軍戰士突然走進嚴家跨院,説要接敬秀同志和祿山同志走。大家知道是馮大福回來了。郭秉惠聞訊前來,福子卻沉默不語,秉惠含淚轉身離去。

45.肖主任到嚴家找嚴振聲,林翠卿一見到肖主任就急了,肖大姐對林翠卿説,她遞交的離婚申請不予受理,理由是她沒有特長又沒有工作能力,而且她的女兒還小,如若離婚他們母女的經濟來源就斷了,她兒子嚴寬雖有工作但又是個殘疾人。嚴家院裏的人誰也沒有想到林翠卿會主動提出離婚。俞老爺子自責起來,説這些恩恩怨怨,其實都怪他。

46.文工團的老丁來嚴家找牧春花教她唱歌,聽着兩人的歌聲,嚴振聲氣不打一出來。老丁問春花:“你是怎麼在這樣的封建家庭裏生活下去的呢。”春花説,這兩個孩子的爸爸住在這裏,她不能讓兒子缺失了父愛。老嚴説這個團長沒安好心。春花不停地笑,説他們在排練,是純粹的工作關係。

47.嚴振聲回到家,説不想耽誤春花,只要她想離開嚴家,他絕不攔着。春花説,他們是一家人,不怕別人説閒話。林翠卿特地給牧春花沏了茶,説要跟春花説些體己話。林翠卿感激牧春花這些年一直替她這當姐姐的想,説她再不為春花考慮考慮,枉為姐姐,枉為人。

48.老嚴、春花和林翠卿三人共同找嚴寬談話,嚴寬説杏兒這是用澡堂的事訛他。嚴寬沉默許久,説這輩子非杏兒不娶了。林翠卿和牧春花給嚴寬佈置好新房,嚴家上上下下都來幫忙,準備杏兒和嚴寬喜宴。

49.嚴謝忽然問媽媽,自己可不可以改出身,春花愣住了,兒子又説自己已經知道嚴振聲和她已離婚多年。春花生平第一次打了兒子一個耳光,母親正欲説出嚴謝的生身父親是誰的時候,嚴振聲厲聲制止住春花。嚴謝看見辛紅和鶴年在一起有説有笑的,他心裏很難過。嚴謝把自己心中的不平告訴了牧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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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馮鶴年和嚴謝在命題作文裏都寫了孔師傅的離世,老師重點表揚了鶴年的作文,嚴謝情緒失落。春花説兒子不能不近人情,嚴振聲雖不是生父,但他養育了你十幾年。嚴謝打斷了母親的話,説要和嚴振聲徹底斷絕來往。春花心裏有一種説不出來的隱痛。

第51.小黑子仗着“幹部”身份繼續威脅嚴振聲,嚴振聲忍無可忍,告誡小黑子,大家知根知底,絕不能相互找茬。下了班的寶鳳走錯了屋門,她和林翠卿撞了一個滿懷。

52.嚴謝回家時遇到了住在西廂房內的祿山的女兒秋麗,秀媽和秋麗解釋着,嚴謝説,沒什麼,跟嚴振聲有這層關係的人都得沾包兒。嚴謝找到嚴振聲單獨聊聊,爺倆兒大吵,嚴謝的話説的很重,老嚴氣得病倒了。

53.嚴謝一把推開了病房的門,他摸着嚴謝的臉説,孩子長大了,懂事了。1968年秋。嚴謝建議辛紅和他一起學素描,二人的關係漸漸融洽起來。

54.老嚴因辛紅家庭背景不好,不同意嚴謝跟辛紅繼續來往。嚴謝説,邪不壓正,只要是好人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嚴家就有一個現成的好人。

55.高燒剛退的嚴謝發現糧囤中小麥的温度在升高,嚴謝跟鶴年一同奮戰,日夜不停地開倉倒囤。鶴年説自己對不起組織上的培養,嚴謝看到鶴年的檢查已被通過,急着去找鶴年,他衝進團部,鶴年已經把步槍槍口捅到了自己口中,嚴謝冷靜地勸阻鶴年,槍響了。嚴振聲和春花趕到了師部醫院,子彈是從嚴謝的左腮進右腮出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他的面龐與牙齒咀嚼肌被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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