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維知科普網 >

學前教育

>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的意思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的意思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的意思是:人能夠把道發揚光大,而不是用道來使人的才能擴大。“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出自孔子《論語·衞靈公》,其中著名文句有:“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無為而治”;“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意思是:人沒有長遠的考慮,一定會出現眼前的憂患。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的意思

資料擴展

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魯國陬邑(今山東省曲阜市)人,祖籍宋國慄邑(今河南省夏邑縣),中國古代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學派創始人、“大成至聖先師”。

孔子開創私人講學之風,倡導仁義禮智信。有弟子三千,其中賢人七十二。曾帶領部分弟子周遊列國十四年,晚年修訂六經(《詩》《書》《禮》《樂》《易》《春秋》)。去世後,其弟子及再傳弟子把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語錄和思想記錄下來,整理編成《論語》。該書被奉為儒家經典。



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的意思 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解釋

1、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的意思是孔子説:“人能夠使道發揚光大,不是道使人發揚光大。”

2、含義:人必須首先修養自身,擴充自己,提高自己,才可以把道發揚光大;反過來,以道弘人,用來裝點門面,譁眾取寵,那就不是真正的君子之所為。這句話闡述了人與道、主體與客體的辯證關係。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儒家對“人”與“道”關係的基本看法

詳解:這句話和前面的有點不同,字面意思很簡單。“弘”,“使~光大”。“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人能使道光大,而不是道能使人光大。”然而,字面簡單的,往往理解起來更復雜。這個簡單的句子,卻釐定着《論語》、儒家對“人”與“道”關係的基本看法。

有一個很壞的傳統,總把“道”往虛無縹緲中尋去。這種把戲,千百年來一直愚弄着偷心不死之人。而對於《論語》、對於儒家,這種把戲是無效的。儒家從來都是現世的,無論這“道”是何道,最終都要落實到“人的承擔”上。在《論語》裏,“道”只指“聖人之道”,只和現世有關,只和現世的“人不愠”有關。任何往虛無縹緲處瞎推的把戲,都只能是把戲。

還有一種更壞的傳統,就是以“道”壓“人”,把“道”描繪成一個虛無縹緲的遠景,然後讓現實的“人”為這個虛無縹緲的遠景墊背。這,比起“一將功成萬骨枯”還要殘忍。後者,至少還有一個“一將功成”讓大家唾罵。而當把“道”有意無意地裝扮成虛無縹緲的遠景時,則連對它的唾罵都變成此等造假戲劇中的荒謬情節。這種荒謬的悲劇,在歷史上不斷重複。

但比起下面這種,以上兩種就不算什麼了。歷史上永遠不缺這種人,他們以“得道者”、“行道者”自居,以“道”的代表自居,他們成了人間的上帝,他們制定人間的法律,一切違揹他們的就成了大逆不道。歷史上最不缺的就是這種人,卻往往是個個道貌岸然,一副拯民於水火的姿態,私下卻幹盡見不得“人”的事。這種“挾私道以令諸人”的人,難道還少見嗎?

而這裏的“道”,是大道,是公道,不是哪個人、哪羣人的小道、私道。只有“人”,才能使“道”得以光大,離開了“人”,並沒有一個“道”可以讓“人”得以光大。“道”的彰顯,是“人”現世存在的當下湧現,離開當下、現世,只能是虛無縹緲的遠景,與《論語》、儒家的“聖人之道”毫無瓜葛。

這裏,我們更清楚地看到前面曾提到的《論語》、儒家和西學中的柏拉圖、基督教、科學主義等的根本分歧。對於後者來説,是“道能弘人”,在柏拉圖那裏“道”是理智的光芒,在基督教那裏“道”是上帝,在科學主義那裏“道”是科學;但對於《論語》、儒家來説,是“人能弘道”,理智的光輝、上帝、科學都離不開“人”,沒有“人”,這些所謂的“道”都沒有任何的意義。正由於《論語》、儒家的這種精神,才使得西式的宗教在中國從來都沒能得到光大。

有着一種西學的思維語境有人可能要問,這樣是否意味着《論語》、儒家否認客觀的規律?對於《論語》、儒家來説,客觀規律的有無並不是一個首要的前提,無論有無,都是“人”必須承擔的。在“天地人”模式中,客觀規律屬於“天地”範疇,構成“人”展現的舞台。打個比方,對於“人”這個演員來説,無論舞台如何,演好戲是最重要的,而好的演員,無論怎樣的舞台,都會充分利用構成這個舞台的當下、現實的條件。《論語》、儒家並不否認客觀規律的存在,但這隻構成“人”活動的舞台,而不構成“人”的表演、顯現本身。對於《論語》、儒家來説,“道”只特指現世、當下的“聖人之道”,並不是一般所理解的本體、本原、規律之類的東西,這一點,對於已經受西學影響太大的國人來説,是需要反覆強調認識的。

有人把儒家歸於西學“人本”主義的範式,完全是無的放失。儒家的“人”,是站在“天地人”的宇宙結構下説的,並不需要一個“人本”主義來“本”人。“人本”一旦被主義,就會失去一切主意,變成意識形態的鬧劇。而用西學的“結構”範式來考察儒家的“天地人”結構中的“人”,同樣是無的放失。“人”在“天地人”結構中並不是某種構成因素,而是展現,“天地”只是“人”展現的舞台,而這一切都是當下、現世的。這裏的“人”有兩種含義,一種是正“聞、見、學、行”“聖人之道”的君子,一種暫時不能“聞、見、學、行”“聖人之道”的“人不知”的人。這兩種人構成了所有的人,用現代術語就是包括了構成社會的所有人。

因此,根據“人”的兩種不同含義,“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就必須至少從兩個方面來理解:

其一,對於正“聞、見、學、行”“聖人之道”的君子來説,他們的“聞、見、學、行”能使得“聖人之道”得到彰顯、湧現,但並不是他們“聞、見、學、行”“聖人之道”就使得自己得以高人一等、凌駕於別人之上,成為所謂的精英,甚至打着“聞、見、學、行”“聖人之道”的旗號行其私道;

其二,對於暫時不能“聞、見、學、行”“聖人之道”的“人不知”的人,“聖人之道”的彰顯、湧現並不能離開他們,把“人不知”的世界改造成“人不愠”的世界,不能離開“人不知”的人,並不能打着一個抽象的、虛無飄渺的“聖人之道”去利用“人不知”的人,把他們當成就一個抽象的、虛無飄渺的“聖人之道”的墊背。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歸根結底只有一點,就是“道”不是目的,只有“人”才是目的,只有現實中的“人”才是目的,一切以打着虛無飄渺的所謂“道”為目的,以現實的“人”為手段的所謂“聞、見、學、行”“聖人之道”,都是《論語》背道而馳的。

對於《論語》、孔子、儒家來説,“人”是開始,也是目的,而“道”是手段,即使是“聖人之道”,也只是把“人不知”世界改造成“人不愠”世界的手段,無論從開始到成就,都離不開“人”。“道”是“人”行的,而非“人”是“道”行的;“道”是“人”光大的,而非“人”是“道”光大的。只有這樣理解,才能算初步明白“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而人被無所本地拋擲在此世間,就是人的當下,就是人的承擔,這構成了人的無所位次,而人“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才有這人類社會的存在發展,才有個體的存在發展,這裏沒有所謂的悲劇、喜劇、正劇,沒有人,無所謂天地,也無所謂人展現的舞台,又何來悲劇、喜劇、正劇?悲劇、喜劇、正劇都不過是人生“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而來的位次展現,這裏所謂理智、情感的預設,沒有人,又何來理智、情感?這裏只有承擔,人的承擔,首先是對“人”的承擔,由此承擔,才有所謂樂、悲、情、智、觀、欲等等葛藤,只有這樣,才算進一步理解何謂“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參考資料自孔聖人網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的意思是什麼?

這句話的大意是:人在成為聖人的過程中,只需向自己的內心尋找力量,尋求道理,內心具足一切,無需外求。從外部尋找事物的道理是錯誤的。也就是説聖人“求理”的途徑是“內心自省”。

王陽明於明武宗正德元年(1506年),因反對宦官劉瑾,被廷杖四十,謫貶至貴州龍場(貴陽西北七十里,修文縣治)當驛丞。龍場萬山叢薄,苗、僚雜居。在龍場這既安靜又困難的環境裏,王陽明結合歷年來的遭遇,日夜反省。

一天半夜裏,他忽然有了頓悟,認為心是感應萬事萬物的根本,由此提出心即理的命題。認識到“聖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於事物者誤也。”這就是著名的“龍場悟道”。

老子思想的主要範疇是“道”,“道”字在《老子》書中出現了七十三次,天道自然無為是《老子》一書的主旨。道是一種混沌未分的初始態,無為自化,清靜自正,是天地之始,萬物之母,為化生萬物的根源;道常無名,無為而無不為,它像水一樣,善利萬物而不與萬物爭,以柔弱勝剛強,是最高的善;道是不可言説的,人的感官也不能直接感知,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持之不得。

道既是宇宙的本體,又是萬物的規,還是人生的準則。儒家以天、地、人為“三オ”,老子則以道、天、地、人為“四大”。“四大”在“三オ”之上增加了道,就給中國文化思想的架構,打開了一個極其高遠、極富想像力的思想空間。

道是出自形而上,而貫穿形而下的;而且在貫穿中,不給天與帝這類有意志、有目的的造物主,留下任何插足的餘地。在二千五百年前,老子之道是在從根本上改造原始道論的基礎上的一個偉大的發明。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wzkpw.com/xq/08j8yp.html